
“老婆,我们终于有宝宝了。”“从现在到生,你就在家好好休息。”“你现在唯一要做的,
就是好好养胎。我们的孩子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。”“孩子”这两个字让我心里一暖,
却也勾起了深藏的恐惧。前三次流产的痛苦还历历在目。第一次流产时,席若川在外地出差,
我吃了保姆炖的补品后当晚就见了红。他连夜赶回,抱着我痛哭:“都怪我,
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你。”第二次,他来接我下班时说电梯人多怕挤到,坚持要走安全通道。
我在昏暗的楼梯上踩空,他自责地捶墙:“我该让你坐电梯的!”第三次,
席若川送了我一个香薰灯,说能助眠。那晚我闻到一股奇特的气味,第二天就见了红。
他赶回来抱着我:“都怪我,不该送你这个。”每一次,他都表现得比我更痛苦;每一次,
他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。他守在病床边流泪的样子,让我深信他爱我。可是现在,
走廊里的议论声还在耳边回响。我握紧饭盒,决定去找他问个明白。我定了定神,
提着饭盒走向他的办公室。门虚掩着,正要敲门,却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。
“嗯......川哥哥,清舟姐那边......真的没关系吗?
”宋诗年发出娇媚的呻吟,透过门缝,我看到她跨坐在席若川身上。“她?”席若川轻笑,
语气笃定:“三次了,她只会更怀疑是自己体质问题。有了这个孩子当念想,
她会更死心塌地。”我的血液瞬间冻结。“等‘灵枢’算法彻底移交完成,她也就没用了。
”宋诗年娇笑着说:“你可真狠心。前几次又是补品又是香薰的......我都觉得害怕。
”席若川语气转冷:“不然呢?让她生了孩子分我家产,带着技术另立门户?
”“她有点小聪明,但离了我什么都不是。”这些话像一把把利刃,将我的心撕得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