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「别废话了,装什么心疼?难不成我告诉你我怀孕了,你就会放我一马?」我粗暴地打断他,
上前端起一杯白色液体。靳廷琛被我抢白有些不悦,他按下我手里的杯子,
沉声道:「我不允许你拿我们的孩子作为赌注。」我没忍住嗤笑一声,
随即正色道:「靳廷琛,从你绑架我开始,我们再也没有半毛钱关系,游戏结束,
咱们就离婚。」靳廷琛怒目而视:「你就不能像从前一样求我一句?
你之前不是装的挺温顺的嘛?」温顺?因为靳廷琛一句喜欢听话的女孩,我解散了我的帮派,
白天在家为他洗手作羹汤,晚上听他指挥制作毒药。结果到头来,
他跟我说他爱上了姬宁雪的独立。靳廷琛见我无动于衷,紧随其后挑走了红色。
他面带得意低声冲我炫耀:「主持人早就给我透过题了,楚弦音,你要是现在求我,
我就饶你一次。」我没搭理他,端起酒杯正要倒进口中。儿子拿着酒杯的手不住颤抖,
他突然上前抢走我手里那杯。「我要你选的,你选的肯定没毒。」我眯起眼,冷哼一声。
「看来你爸爸跟主持人沆瀣一气,却忘了告诉你啊。」「靳廷琛,虎毒还不食子呢。」
靳川屿微微一怔,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。靳廷琛脸色稍变,很快恢复平静,
他拍拍儿子的肩膀。「儿子,别被你妈三言两语迷惑了,她是想挑拨离间。
咱们父子俩连女人都能共享,还有谁比咱们的关系更坚固?」3靳川屿点了点头,一仰而尽。
顷刻间,他的脸色憋得通红,眼睛里慢慢渗出鲜血。主持人按下机关,一把大刀凌空砍下,
靳川屿的右耳落地,同时递给他一杯解药。靳川屿显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
他慢慢跪坐在地上,双手无助地捧起掉落的耳朵。「我的......耳朵怎么掉了,
耳朵没了......耳朵没了!」他的泪水潸然而下,崩溃地仰头嘶吼着,
像一只受伤的小兽。姬宁雪见他这幅模样,心疼地将他搂在怀里,双眼迸发出仇恨的目光。
她冲着我咆哮道:「这下你满意了?你唯一的儿子永远变成了残疾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