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才衬的珍珠更加耀眼。忽然的,眼眶一酸。裴玄无措的捧着头面,神情从兴奋转变成愧疚。
忽而哑声道:“对不起,当年,我来晚了,竟叫你吃了这般多的苦。”我摇头,
“不是你的错。这么多年了,你也该释怀了。”“释怀不了。”他笑罢,神色却无比认真,
眼底是化不开的眷恋。我微微愣住,思绪回到过往。裴玄不曾掩饰过他对我的心意。
他与我曾在同一书院上过学,只是不久后便跟随父亲前往北地。临出发前,裴玄还问过我,
若我愿意接受他,他可以留在京城,放弃承爵。那时年岁尚小的陆琳琅还是太讲信用了,
为着那点少时情谊和婚约,摇着头说已经心有所属。后来再次见面,
已经是我和裴逸舟成婚一年后的家宴上。可是裴玄却从未放下。
甚至在众人嘲笑尚书府小姐与区区举人结亲时,主动站出来,
去承认他和裴逸舟那点稀疏的亲情关系,以此来为他撑场子。那时的我,
是用裴逸舟之妻的身份和他道谢。那时的他,眼神就和现在一样,复杂悲恸。裴玄抬手,
抹去我眼尾的一滴泪,“琳琅,往后再不会叫你受委屈了。”“你先好生休息着,
三日后大婚,缺什么和我说。”我闷闷的嗯了声。待室内寂静下来后,才闷在枕头里,
不知不觉眼泪洇了一片湿。快睡着时,窗外忽然传来悉数声,有一黑影出现在窗棂外。
我瞬间睡意全无,猛地拿起一旁的烛台防身。正想喊出声,乌云散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