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以后不要说这么没礼貌的话。”他声音温柔,动作却残忍,“江栀,
你很快就不是江家的大小姐了。”他松开她,抽出手帕擦拭指尖:“江家危在旦夕,
必要时刻,我会出手收购。”江栀如遭雷击,还想追问,陆时宴的手机却响了。
看到来电显示,他眼神瞬间柔和,接起电话时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:“怎么了,绵绵?
”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陆时宴匆匆离开。江栀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,
一直跟到学校礼堂后的花园。苏绵被一群朋友簇拥着,笑得张扬:“我说陆时宴最爱我,
你们不信?那就证明给你们看。”她抬起高跟鞋,挑衅地看着匆匆赶来的陆时宴:“跪下来,
舔我的脚,我就信你是真的爱我。”江栀屏住呼吸,不敢相信苏绵会提出如此侮辱人的要求,
更不敢相信——那个永远清冷矜贵、连领带都要系得一丝不苟的陆时宴,
那个做实验时手套沾上一滴试剂都要立即更换的陆时宴,竟真的单膝跪地,在众目睽睽之下,
俯身舔上了苏绵的鞋尖。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和窃笑,苏绵得意地扬起下巴,
享受着她的胜利。陆时宴起身,依旧姿态从容,仿佛刚才的屈辱从未发生。
他看向苏绵的眼神满是纵容:“满意了?”江栀站在树影里,看着这一幕,
心脏像是被生生撕裂。原来她珍视如宝的恋情,
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;她小心翼翼维护的尊严,在陆时宴心中一文不值。
所有的爱意在这一刻彻底熄灭,只剩下冰冷的灰烬。她决定永远走出这场荒唐的戏。真蠢啊,
江栀。所有的侥幸,所有残存的、为他开脱的念头,在这一刻,被彻底碾碎。
江栀将耳钉送去拍卖行变现,全部捐给了山区助学基金。从慈善机构出来时,天色已暗。
她刚走下去台阶,就被拖进暗巷。拳脚如雨点落下,她蜷缩在地,听见熟悉的脚步声。
陆时宴站在巷口,声音冰冷:“说了耳钉给绵绵,怎么就是不听话?”他蹲下身,
擦去她唇角的血:“想要什么,我买给你。”不要了,什么都不要了。
江栀艰难的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