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逼着自己冷静下来。陈凯说得对,保险柜是指纹锁,能打开它的,
只有公司里极少数的核心高层。是谁?究竟是谁背叛了我?陈凯还说,
我的一切都是靠他家得来的。这更是无稽之谈!当年他父母确实介绍了一个投资人给我,
但那人只是个见色起意的骗子,被我当场揭穿。我的第一桶金,是靠我抵押了父亲的老宅,
没日没夜跑了三个月才拉来的!这些年,陈凯一直以公司“联合创始人”自居,
享受着优渥的生活,我从没戳穿过他。没想到,我的容忍,却养出了一条反噬主人的白眼狼!
他还想用舆论毁了我?我慢慢地,慢慢地,笑了起来,笑容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。陈凯,
你太不了解我了。你以为我苏晚是温室里的花朵,任你采撷摧残?你错了。我是在荆棘里,
靠着自己的血肉,一寸寸爬出来的。你想毁了我,那就要看看,你的骨头够不够硬!
我捡起碎屏的手机,换上备用机,立刻拨通了两个电话。第一个,是打给我的私人律师。
“张律师,情况有变。我要追加起诉,陈凯涉嫌商业盗窃和敲诈勒索。另外,
帮我准备一份反诉状,告他诽谤和名誉侵权!”第二个,我犹豫了一下,
还是拨通了我那个在警局当副局长的发小,周泽的电话。“阿泽,
我需要你帮忙......”半小时后,周泽亲自带着技术科的同事赶到了我的家里。
他们仔细勘察了现场,提取了所有可能的证据。“晚晚,你放心,”周泽看着我苍白的脸,
眼神里满是心疼和愤怒,“保险柜虽然没有暴力痕跡,但只要有人接触过,
就一定会留下我们看不见的微量物证。我已经让技术科的人把整个保险柜都带回去分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