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她不耐烦地用钥匙打开门,嘴里还在抱怨:“又闹什么脾气,赶紧起来,你姐姐还等着呢。
”她像往常一样,走过来踢了我一脚。我却没有像往常一样,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。
妈妈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。她蹲下身,伸出那双保养得宜的手指,
不情不愿地探了探我的鼻息。在确认我已经没了呼吸后,我以为,哪怕只有一丝,
她也会感到悲伤。可她没有。她只是皱紧了眉头,厌恶地站起身,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,
又狠狠踢了我一脚。“晦气东西,死了都这么碍眼,早不死晚不死,
偏偏在你姐姐需要用血的时候死!”她转身就上了楼,
对着正在吃早餐的爸爸和姐姐说:“那个废物死了。”“欣欣,我们得赶紧去医院,
看看医院血库的血你能不能用。”正在喝牛奶的爸爸愣了一下,随即也只是叹了口气。
“死了就死了吧,省得以后麻烦。”他放下报纸,从院子里的角落找来一张破了好几个洞的,
盖建材用的塑料布。他走下地下室,像拖一条死狗一样,把我瘦小的尸体拖到塑料布上,
草草地卷了起来。然后,他把我扔进了楼梯下那个堆满杂物的储物间。“砰”的一声,